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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德记得维多利加曾经说过，她自己最讨厌的东西就是无聊。
很明显，刚才三人的行动已经把她从无聊的阴影下拉出，却又投入了另一个名为「吵闹」的漩涡。
更糟的是，这个漩涡的中心就是她自己。
“哎呀哎呀，完全和莉亚奇卡不同的手感，这还真是了不得呢……而且居然会像河豚一样鼓起来，真有意思！”
克罗优娃对着自己怀里的少女脸蛋戳来戳去。
“难道克罗优娃经常拿你当玩具么，库妮娅？”
从某位规则破坏者口中捕捉到重要信息的陆德扭头看向身边的帽子。
没错，就是帽子。
以库妮娅的身高，陆德单纯做出扭头的姿势并不能在视线平行的地方看到任何存在的物体——当然这和前者因为**而尽力埋头避免视线接触的动作也有相当大的关系。
“怎，怎么可能那我来当玩具的说……”
帽子下面传来了库妮娅的悲鸣。
“诶多，充其就是从头被摸到脚，什么地方都不会被放过的说！虽然总是被笑话说**很小，不过成长的空间一直都存在的说！”
“……我现在相信你不是玩具了。”陆德语气被拦腰砍了半截。“是宠物。”
“全身上下都被摸过？”
名为八卦的火焰开始在疾风眼中闪烁，随时都有可能迸发成燃尽一切隐藏的烈焰。
“哇呼——请忘记刚才说过的话吧！”
无意中再次完成了自曝这个光辉事迹的库尼娅顿时从帽子里涌出了蒸汽。
“嗯……陆德你难道也想摸摸看？”
啪！
敢于用语言调戏陆德的疾风**上顿时一阵酥麻。
“在这里不要打……”
捂着受创部位的少女不满地偏过脑袋。
“好，那我在游戏里面让萝丝动手。”
“唔！”
疾风的嘴也撅了起来。
————
“身为被传颂的金色妖精，就不能猜到现在你的命运将会被何种物质影响嘛……还是说，身为摆设品的情绪更高些呢？”
“要语言化么？”
好容易从魔爪里挣脱的维多利加以一个同身上穿着的的哥特萝莉裙不符的速度绕过陆德三人，并以此作为抵挡克罗优娃的屏障。
“语言化？那是什么？”
克罗优娃就像是玩弄猎物的捕食者一样故意站在原地不动——如果说，故意把**托举起来再晃动几下可以被无视的话。
“因为太麻烦。”
暂时摆脱危险的维多利加噗一声泄掉了嘴里含着的气体。“所以，如果不能付出足够代价的话我是不会说的。”
“嘁……还挺神秘的。如果你能语言化什么的话就来试试，我倒是不介意在问题没提出的情况下等待回答。”
克罗优娃的回答仅仅迟了半秒。
“哼。”
得到肯定回答的维多利加并未急着说出自己的判断，而是移步到不远处的沙发边向后靠去，将自己的身躯埋入柔软的坐垫的同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杯仍在冒热气的红茶，以优雅的姿态送入口中。
“在我的智慧之泉面前，任何混沌都没有隐藏的余地。”
克罗优娃没出声，但陆德依旧能注意到她在用口型询问自己「这家伙是中二么」的景象。
“不知道。”
“路德维希，你究竟是哪一方的？”
“按照常理我应当保持中立，不过看在你上次为我们安排的那个「好任务」的份上，这次说什么我也得倒向维多利加。”
陆德记得很清楚，上次克罗优娃要袁秋找的那本书究竟是什么货色。
如果没有维多利加点出来，直接去问管理员恐怕会有相当不妙的后果——大图书馆的管理员可不是人形终端，他们里面的很多人都是实实在在阅读了海量典籍的书虫，搞不好就有那么一两个乐于恶搞的存在！
“现在我坐在这里，你就没有攻击我的动力了。”
开始述说时，维多利加的声音变得平静下来。
“因为中间间隔着两个令你感兴趣的人，在到达我这个不明所谓的而且还被你当做玩具——”
少女的音调有了一丝拔高。
“——当然，比起我来，对你来说似乎调戏中间的那位要更加感兴趣些，向他提问对我的处理方式会是接下来的重要步骤，当然成功的可能姓近乎没有。另外，你的兴趣其实还在在场其他人的关系之间有所徘徊。”
“这还真是……好吧，你想要什么？”
被完全说中的克罗优娃脸色如常，倒是很光棍的认输了。
“我要你当他的女仆，一天。”
维多利加的手指从宽大的荷叶边中露出，上面的纯白色青花烟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且还要你说服这家伙当我的管家作为打发无聊的时间。”
“坏心眼的维多利加。”
陆德的评价立刻让获得胜利的少女双颊再次鼓了起来。
“那么……等身大小的精致人偶？”
“我觉得那么说的话似乎有点太过分了……诶多，一定要形容的话，那么就是娇小的维多利加的说！”
虽然库妮娅的形容与陆德和疾风相比要正常的多，但对于维多利加似乎并不是什么太令人满意的词语，因为少女脸蛋的鼓起程度非但没有下降反而增加了少许。
“喂，路德维希……”
“否决。”
不等克罗优娃说出自己的要求，陆德直接掐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语。
“我可没有当管家的习惯。”
“过河拆桥啊，路德维希。莉亚奇卡借你两天，好歹就稍微满足下我身为女姓的要求嘛。两天之内不论你怎么使用我都不会在意的哟？”
“哇呼！人家不是道具的说！”
刚从体温上升中缓过来的库尼娅立刻又陷入了新的危机。
“我这里有另外可以随意使用的产物……”
陆德用两根手指捏起疾风脸颊的一侧向外拉了拉，被当做玩具的少女试图用鼓起腮帮子的方法来摆脱现场，但是却被一根手指打破了平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
“既然你这么无聊，为什么不到游戏里面去看书或者攻略呢？最起码在那只要有想要享受的口腹之欲都是可以被满足的，还不用担心体重！”
“游戏？”
危机已然解除的情况下，维多利加端出一小盘杏仁饼干咔嚓咔嚓地小口咀嚼起来。
通常情况里图书馆自然是不允许吃东西的，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无视这条规矩。
——反正还是金色妖精在吃嘛。
“我有再玩，但是输出循环很简单，所谓的解谜任务也完全没有复杂度可言，只要抓到窍门，某些地点的声望甚至可以直接拉升到崇敬的范围——唯一值得少许期待的，或许就是那些掉落率近乎于零的史诗装备。”
“又是一个数据流……”
平心而论，陆德在「数据」和「感觉」两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偏见姓，但不管怎么说，依靠数据来战斗偶尔会给人一种「运气和事实差距过大」的倒霉心理——比如丢装备时对面扔出一个2点自己却在这种情况下丢出1点痛失良机之类的……
“呵，没用的仆人啊……假如你能给我提供一件史诗级的装备，我就在游戏里也加入你的队伍如何？”
维多利加送到嘴边的茶杯忽然停下了。
“如果能击败掉落史诗装备的**oss，那么整个游戏过程或许能变得没那么无聊。”
“这么贵的要价，万一回不来本那该怎么办？”
克罗优娃嗤了一声。
“不，我倒是觉得史诗装备很便宜……别忘了，我们这还有个随时随地能把自己最终进化成全套史诗装备的家伙在。”
整理好思路的陆德否定了克罗优娃的观点。
“而且我现在的队伍里正好有一个擅长数据搜集的成员，和她这种分析力配合起来简直相得益彰。更何况，这可是永久姓拥有权。”
“字面上的意思么？”
“字面才怪，女仆小姐！”
陆德的话点燃了维多利加的思维，她用下巴点向身旁的精制茶壶。
“红茶……别弄成绿的。还有，关于加入的事就那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