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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三七 理发遇见的碎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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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号。

    我已经筹备了快一个月的婚礼,什么都准备好了,但还要等一个人,他一直沒回來。

    公司那边已经稳定,王明亮被我接了回來,这次他告诉我,不会再走了,不准备自己创业了,死也死在太和地产。

    他回來以后,我给他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沒有再收回。

    但由于,我目前沒有合法身份,很多股份还拿不回來,所以剩下的事儿处理起來比较麻烦,我很着急重新找回身份,但被门门拦住了,他建议我想个别招,换个身份,所以,暂时这事儿还沒有运作。

    太和地产,我不准备再安排自己家人了,完全交给职业经理人去做,海洋那边,全权交给大皇子,因为向辉还沒回來,至于他和仔仔怎么安排,要等一等再说。

    ……

    这天。

    我,白涛,皮特.李,还有门门,大皇子等人坐在一块聊天。

    “小优呢,。”

    白涛问道。

    “去国外和她妈弄婚纱了,今天应该回來了,估计一会就能到。”

    我随口回了一句。

    “……真奢侈!”白涛直撇嘴的说道。

    “人家就这一个姑娘,隆重点也是应该的。”

    皮特.李龇牙说道。

    “你咋沒去呢。”白涛接着问。

    “我他妈沒有身份证,坐火车现在都坐不了,咋去啊。”

    我无语的说道。

    “……也是哈,忘了你现在是黑户,哈哈。”白涛笑的很浪。

    “门门,你到底能不能联系上仙啊。”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联系不上,。”门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众人听到这话,都是一阵沉默。

    我思考了一下,拿出电话,给老仙发了条短信,上面写道:“三天以后,我结婚,,你不來,我一辈子都遗憾……!”

    这是出事儿以后,我第一次主动联系他,至于他能不能看见,那就听凭天意了。

    ……

    我们在茶馆里,聊了一下午,小优到了。

    她比较洒脱,哪管我在外面还戴个鸭舌帽,遮遮脑袋上的光芒,而她压根不当回事儿,就那么光着头。

    “哎呦,,嫂子,头型真凉快啊,。”

    白涛无比嘴贱的说了一句。

    “哎呀我操。”

    我一看见马小优的这个头型,心里就老崩溃了,总感觉我俩躺在一个床上的时候,她要诵经超度我似的。

    “啧啧……我女神永远引领时尚最前沿,这个头型简直太霸道了,哎,涛涛,回头让你媳妇,也剪一个呗,,沒事儿,我好找她玩去呗。”皮特.李贱了吧唧的冲白涛说道。

    “……挺大个人了,一点正形都沒有,让你别跟他们玩,你怎么就不听话呢,走了,走了,跟我出去一趟。”马小优翻了翻白眼,拽着我说道。

    “干嘛去啊。”我抬头问道。

    “走吧。”

    马小优根本沒解释。

    “嫂子,啥时候还的俗啊,,你们姑子院,还沒有沒有想结婚的小伙伴啊。”大皇子抻脖子问道。

    “滚。”

    马小优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

    ……

    我俩开着车,到了本市一家名为奥派美容美发的会馆,随后一块下了车,在行人惊愕的注视下,我俩一块走了进去。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开门的服务员,刚要打招呼,声音顿时嘎然而止。

    “看啥看啊。”我感觉她的目光有些怪异,顿时很敏感的斜眼问道。

    “你俩化缘啊。”

    就在这时,闲着的美发师傅,一个年轻的帅小伙,抻脖子冲我和马小优问道。

    “……我们剪发。”马小优无语的说道。

    “姐姐,你长的这么好看,就别逗我了呗,,你这头型,再剪的话,就得铲脑瓜皮了。”

    年轻帅小伙,看着马小优直流哈喇子的说道。

    “來,你把嘴上那个裤衩子,摘下去跟我说话。”

    我皱着眉头,指着青年的嘴,烦躁的呵斥道。

    “大哥,这不是裤衩子,这是口罩,它和裤衩子只是形似,功能并不一样。”帅小伙眨着眼睛说完,随后把嘴上的裤衩子口罩摘了下來。

    “……你帮我给我老公,修修头发,他头皮上有伤,有的头发长,有的头发短,你直接给他推光了。”

    马小优指着我,刚长出來一点点的头发说道。

    “我能给你剪么,,姐姐,我头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女和尚。”年轻的帅小伙绝对是个碎嘴子,嘚吧起來就沒完。

    “你瞎啊,大哥哥还站在这儿呢,你沒看见啊,。”我一巴掌拍在他脖领子上说道。

    “哦,那你洗个头吧。”帅小伙不情愿的说道。

    几分钟以后,马小优也去“修饰”头发了,因为她的也长出來一点,不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看着还沒有光头带感呢,所以她还要推一下,准备婚礼直接光头造型出场。

    我冲了一下头发,随后坐在剪发的座椅上。

    “大哥,哪个院泡到的媳妇啊,。”

    这个碎嘴子理发师,一边拿着推子,一边冲我问道。

    “……藏区第六佛学院。”

    我顺口跟他扯着。

    “哎妈呀,大哥,跑.骚,跑.骚西藏去了,你也真是沒谁了。”

    “你好好剪头。”我顿时耸搭着眼皮说道。

    “大哥,你这脑瓜子咋整的啊,,咋全是烫伤的疤瘌呢,你不会真是念经的吧,让主持点戒疤了啊,。”帅小伙继续问道。

    “嗯,拿炉铲子点的。”

    我斜眼看着他回道。

    “啊,我还以为是拿印章搓出來的呢。”

    “你再bb,信不信,我让佛祖跟你谈谈。”我顿时不高兴的回头问道。

    “大哥,我家信三清,你摇佛祖过來,吓唬谁呢。”帅小伙手里的活不停,但又很贫的跟我扯着。

    “……我操,你上回挨打,也是因为这么唠嗑吧。”我一时语塞。

    “大哥,我不跟你吹牛.b.昂,就这一片,除了我爹,你问问谁敢动我,。”

    帅小伙顿时一撇嘴。

    就在这时,我从镜子里看见了一个倒影。

    “啪。”

    帅小伙肩膀上,被拍了一下,他猛然回头。

    “我就是你爹,我敢动你,操.你.妈.的!”

    后面那个人影,声若洪钟的喊了一嗓子。

    “唰。”

    我非常利索的一个弹跳,本能的蹲在了镜子前面的桌上。

    “哗啦。”

    一桶红色油漆,先是泼了帅小伙,顺便甩了几滴在我剪了一半的头发上。

    七八个人冲进來,围着帅小伙,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