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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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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城,易家旧宅

    易荀宽81岁的生日过得并不开心,因为二孙子易水寒不仅没来,而且连个电话也都没打过来。

    原本定于中午12点开午饭的,因为等易水寒的缘故一直拖到下午两点,直到确定易水寒的确没有开车前往g城才开的饭。

    其实早上邵含烟离开滨城时还在幻想着水寒只是跟自己生气,等他想通了应该还是会赶到g城来的,毕竟是爷爷81岁的生日窠。

    可谁知道,他人不来就算了,手机还关机,打了一个上午,谁也打不通他的手机,打电话去海米公司,张雯和陈楠都说他没有去上班,而他们也打不通他的手机。

    易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到底年龄大了,见到这样的情形忍不住就伤心起来,老爷子甚至后悔的说不该关水寒一周,用这样强压的方式把他和顾安澜分开了,他这不就恨上咱们了?

    易旭山却对自己的父亲说:“爸,什么叫恨上了?水寒那孩子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通,等他转过这弯就好了,这一次博耀的事情他又没有帮上顾安澜,现在估计那顾安澜都恨死他了,自然不会理他,这样他们渐渐的也就彻底的分开了。”

    “那他们分开之后呢?”邵含烟看着自己的老公冷冷的问。

    “自然是水寒跟雨薇在一起啊,”易旭山很自然的说:“水寒跟雨薇原本就是恋人,如果不是顾安澜,他们俩早在5月20号就订婚了,说不定现在都结婚了,说来说去......”

    “说来说去,水寒想娶的人还是顾安澜,”邵含烟冷冷的截断易旭山的话道:“你想想看,在选亲会没有举办之前,水寒是说准备今年年底和凌雨薇订婚而不是所谓的5月20号,为什么选亲会后就突然决定5月20号和雨薇订婚了呢?”

    “什么突然决定?他们俩感情到了呗,”易旭山对自己老婆的话非常的不满,忍不住就反驳着:“他们都谈几年恋爱了,订婚提前也是再正常不过了,都是顾安澜那个下贱的女人,是她心机太深城府太深,拿出选亲的视频来......”

    邵含烟听了易旭山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招手叫了一下不远处正跟徐少恭说话的邵逸夫:“逸夫,你过来!”

    “哦,”邵逸夫即刻放下手里的酒杯跑过来,然后看着邵含烟问:“姑姑,你找我有事?”

    “逸夫,你把当初顾安澜拿出视频来破坏水寒给雨薇订婚一事跟你姑父说一下,”邵含烟对自己的侄儿说,其实她也是今天上午坐邵逸夫的车来g城时才听邵逸夫说的。

    邵逸夫用手挠挠头,然后有些紧张的说:“其实,这个事情水寒说了要保密的,都怪我上午嘴松,一下子说给姑姑听了,这......”

    “什么事儿需要保密?”易荀宽在一边不耐烦的催着:“赶紧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顾安澜的视频怎么和你拉扯上关系了?”

    “是这样,”邵逸夫面对老爷子不敢不说实话:“选亲会后,顾安澜不是因为找大少谈跟博耀合作的事情走得比较近么?那时水寒心里就有些慌了,他担心大少对顾安澜动了情,于是便拿出一个视频来交给我,然后我又交给另外一个朋友,中间经过几个人的之手,这才辗转到卓不凡的手上,而卓不凡是安澜的朋友,自然就把这视频交给顾安澜了......”

    “等等,”易荀宽叫住了邵逸夫,皱着眉头问:“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水寒一手安排的?”

    “是,”邵逸夫如实的回答:“水寒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前女友和自己的大哥拉扯上关系,所以就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这样逼得顾安澜和他结婚。”

    “这都什么事儿?”易家老太太在一边拍着大腿烦躁的说:“水寒想方设法要娶顾安澜,而我们呢,却在这想方设法的要拆散他们俩?”

    “妈,你也跟着糊涂?”易旭山即刻就对自己的母亲说:“就算水寒想方设法要娶顾安澜,他的目的也不过是不愿意顾安澜和天泽走到一起,同时也想要抱顾安澜五年前抛弃他嫌弃他的仇......”

    “这至少表明,顾安澜不是心机很深城府很深的女人,”邵含烟在一边淡淡的接过话去:“不管水寒把这个视频交给顾安澜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我们不能再说顾安澜......”

    “她怎么就心机不深城府不深了?”易旭山对自己老婆的话嗤之以鼻:“顾安澜要是有良知的,她即使拿到视频,也不该在水寒跟凌雨薇订婚前几天把视频放到网上去,她也会等到人家把婚定了......”

    “水寒不会跟凌雨薇订婚的,”邵逸夫在一边接过话去:“这五月二十号和凌小姐订婚也都是他计策里的一个计划,水寒的目的是要在五月二十号跟顾安澜结婚,如果顾安澜没有提前把视频放出来,那么,在五月十九号前,水寒自己会设置发生意外,然后把订婚取消的。”

    众人听了邵逸夫的话当即都默了,这说来说去,原来这场婚事都是易水寒自己一手导演的,恐怕连顾安澜本人都还不知道吧?

    “好了,旭山,以后你也不要总是去插手水寒的事情了,”易荀宽对自己的儿子说:“既然水寒铁了心要跟顾安澜在一起,那我们干脆就如了他们的意......”

    “爸,博耀欠下几十个亿的债务呢,”易旭山寻到的抢断自己父亲的话:“难不成因为一个顾安澜,我们易家要砸几十个亿出去?”

    “......”

    众人听了这话当即都默了,博耀是个烂摊子大家都是知道的,偏偏顾安澜是博耀总裁顾云博的女儿,现在,顾云博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长女顾安澜身上。

    “都一点多了,水寒的电话究竟打通了没有?”邵含烟迅速的转移话题,不想因为顾安澜和博耀弄得这个寿宴都变得如此沉重起来。

    “打不通,”徐少恭摇摇头说:“刚给陈楠打电话了,陈楠说水寒到现在也没去公司上班,同时他们也联系不上水寒。”

    “那就不要等他了,”易荀宽大手一挥:“这什么孙子啊,我好歹也是他爷爷,这家伙现在居然给我杠上了,生我的气,我才要生他的气呢!下次过来,我不仅要关他的禁闭,我还要打他的板子!”

    “水寒昨晚出了点状况,”邵含烟赶紧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的公公解释着:“他估计......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就不来给我祝寿?”易荀宽听了这话更加的不高兴:“难不成谁的心情还每时每刻都很好?我这会儿心情还不好呢?是不是就该撂下你们这一大群然后任性的回房间睡大觉去?”

    邵含烟听公公这样一说,就再也不敢为自己的儿子辩解了,不管怎么说,水寒今天不来参加爷爷的寿宴都是不对的。

    “爷爷,赶紧开饭吧,二哥铁来不了了,”徐少恭走过来对易荀宽说:“我们不用再等了,何况现在都快两点了,再不吃,我们肚子都要饿扁了呢。”

    “你怎么知道铁定来不了了?”邵含烟瞪了自己的未来女婿一眼:“水寒没准在路上塞车或者出什么故障了呢?”

    邵含烟说这话时给自己未来女婿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他撒个谎言,可谁知道徐少恭没看见她眨眼间。

    “刚刚陈楠给我打电话,他说水寒的秘书张雯刚接到顾安澜的电话,二哥在她那呢,让有什么人找哥直接给推到明天去。”易语嫣如实的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这一下,易家大院彻底的砸开了锅,易旭山冷哼一声道:“我就说顾安澜是祸水,现在相信了吧?她肯定知道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于是就把水寒给叫过去了。”

    “二嫂应该不知道今天是爷爷的生日吧?”易语嫣在一边接过话去,迅速的为顾安澜辩解着:“二嫂平日里不关心我们家谁谁的生日什么的,我猜她就知道二哥的生日。”

    “就算她不知道,难不成你二哥还不知道?”易旭山对女儿的话嗤之以鼻:“她今天找你二哥,你二哥难得不跟她说这件事情吗?”

    “没准水寒就不说了呢?”邵含烟即刻反驳着自己的老公:“你不要动不动就把什么事情都怪到顾安澜头上去好不好?”

    “什么叫我动不动就把事情怪到她头上去呢?”易旭山对自己老婆的话非常的不满:’刚刚不是少恭说他接到陈楠的电话知道水寒在顾安澜那吗?难不成我还去怪雨薇?水寒又没在雨薇那?”

    “好了,别吵了!”易荀宽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吼了一声:“开饭!”

    众人即刻都不吱声了,迅速的朝餐厅走去,已经下午两点了,大家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好不好?

    都是易水寒给害的,众人在餐桌边坐下来时心里还忍不住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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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城,世贸大厦顶楼,旋转餐厅

    安澜跟着易水寒走进旋转餐厅时还忍不住说他:“你烧包啊,不就吃餐饭而已,用得着来旋转餐厅么?”

    易水寒就笑着说:“吃饭是次要的,我只是想带你来这看星星,你没发现,我们坐在窗边,只需朝窗外微微仰头,就能看见满天的星星?”

    安澜朝窗外一看,果然是满天的繁星,那么多的星星,一颗一颗的从浩瀚的苍穹里跳出来,好似在向他们眨巴着眼睛。

    “这才是真正的星光晚餐,”安澜笑着说:“如果餐厅不开灯的话,我们把窗户推开,估计借助星星的光亮就完全可以用餐了。”

    易水寒赶紧把她的手拉过来说:“这上面可不能开窗,万一风大,直接把你刮下去了怎么办?”

    顾安澜就笑,用手指着窗户说:“我估计这窗肯定也推不开,否则的话,这里岂不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了?”

    “赶紧吃东西,”易水寒把一块牛排叉起来送到她嘴边说:“生活虽然有很多的艰难险阻,但是天堂距离我们依然非常遥远,所以还是携手好好的看这一路的风景吧?”

    安澜点点头,含着他叉子上的这块牛排感叹着说:“在满天星光下吃牛排,是不是太奢侈了啊?”

    几个月后,当顾安澜和易水寒坐在工业区的员工餐厅吃八块钱的快餐时,她才知道,今晚的时光,那是怎样的一种奢侈!

    星光晚餐吃得很晚,其实东西吃得不多,主要是贪恋天上的星星,所以吃完饭后俩人又要了咖啡和果汁来慢慢的喝着,讨论着天上的星星那颗是自己。

    待他们下楼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而世茂大厦的门口居然有好几名狗仔,当看见易水寒和顾安澜时即刻围了上来。

    “二少,你和顾小姐是不是又和好如初了?”

    “二少,你和顾小姐现在是朋友呢还是要再续前缘呢?”

    “二少,听说前几天凌雨薇小姐喝醉酒是你亲自送医院去的是吗?”

    “二少,有人说今天早上看见凌雨薇小姐从你寓所里出来是真的吗?”

    “二少,好歌声决赛之夜,凌小姐在记者招待会上暗示你和她好事将近是吗?”

    “二少,海米科技大股东撤资对海米有影响吗?”

    ......

    对于记者抛过来的这些问题,易水寒没有慌张,他用手护着安澜,非常认真的回答着每一个记者丢过来的问题。

    “我和顾安澜不是和好如初,我们一直都很好,从来没分开过。”

    “顾安澜现在依然是我的妻子,不存在再续前缘一说,我母亲宣布我的婚姻结束不作数,我和顾安澜的婚姻从来没有结束,以后也不会结束,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

    “凌小姐是喝醉了,不过不是我一个人送她去医院的,还有她的姨妈,难不成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喝醉都不送医院么?帮助他人不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么?”

    “凌小姐今天早上从我寓所里出来很奇怪吗?她是我表妹啊,我妈邵含烟今天早上还从我寓所里走出来呢,你们就没看见吗?”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和顾安澜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现在是有妇之夫,怎么会和她好事将近呢?你们估计是对凌小姐的话会错了意吧?我和凌雨薇小姐在我跟顾安澜结婚时就已经彻底的结束了,我们不是恋人关系都快半年了。”

    “海米手机现在运转正常,大股东的资金在海米科技只是锦上添花,大股东撤资对海米手机也丝毫不影响,我们双11还会增加投放的数量!”

    ......

    安澜跟着易水寒回到他车上时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又扭头看向驾驶室的易水寒道:“你今天脾气真好,那么多问题,你居然也耐着性子回答,只是这些个狗仔又是从哪里知道我们在这的消息呢?”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狗仔是他让陈楠特地找来的好不好?

    秦沁一今天说得很对,虽然他一再跟顾安澜说他们夫妻关系没有结束,他母亲说了不算,可总的来说,他自己没有在公开的场合说过这样的话,而邵含烟却是在公开的场合宣布的。

    他原本打算等双十一后,海米手机完成二十万台网络销售量时开记者招待会再宣布,可今天秦沁一的话提醒了他,如果不早点宣布出来,外界会一直误会安澜,而凌雨薇也会一直沉迷不悟下去的。

    易水寒的手机响起的时候,车刚开进沁园外边的那条街道,易水寒在开车,安澜便拿起他的手机帮他按下接听键,还没把手机送到他耳朵边,陈楠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总裁,新房子已经帮你找到了,你公寓里的东西也都搬过去了,同时你公寓也帮你委托给一品江南外边的中介公司代卖了,中介说你要价这么低,应该几天就能卖出去了。”

    “嗯,把新公寓的地址发我手机上,我等下直接开车过去,”易水寒说完这句,便示意安澜把手机拿开了。

    “你要搬家?”安澜把他的手机放下时才皱着眉头问。

    “嗯,已经让陈楠找搬家公司给搬了,”易水寒淡淡的说:“等下陈楠把新公寓发我手机上,我再转发给你,明儿个我有空,再把新公寓的钥匙给你送一把过来。”

    安澜点点头,既然易水寒都把一切弄好了,她也不便再说什么了,何况,一品江南那套房子,昨晚肯定给他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印象,以至于他今天就直接把那套房都给抛弃了。

    车在沁园门口停下,安澜推门下车,易水寒又喊着了她:“安澜,”

    安澜扭过头来看着他:“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吗?”

    易水寒原本想说,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一个人住一套公寓也寂寞得很,何况有你在家,我回家都觉得要充实好多。

    可想到秦沁一目前的情绪,想到博耀目前的困境,想到她肩膀上的担子,想到博耀如期兑付那三个亿时自己没有帮上任何的忙。

    最终,他没有这样说,而他说出口的却是:“不要跟妈争执顶嘴,我会慢慢的用行动去感动妈的,我要让她知道,把女儿嫁给我不会错的。”

    安澜忍不住就笑,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的拍了下:“别那么自恋好不好?”

    易水寒就抓住她的手送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下,轻笑着问:“我这是自恋么?我这是自信好不好?”

    “自信过度就是自恋,自信不足就是自卑,”安澜挣脱自己的手,笑着跟他开玩笑说:“所以别动不动就把自信挂嘴上。”

    “......”

    易水寒被她说得直接无语了,而安澜就在他无语时下了车,然后转身朝着那栋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园子走去。

    而易水寒则坐在驾驶室里看着沁园门口的石狮子以及那冷清的灯,想着这里住着他心爱的女人,渐渐的,觉得那石狮子和那灯光都不那么冷,竟然有些温暖起来。

    凌雨薇手里死死地抓着报纸,而长长的指甲已经穿透报纸刺进了手心,一张脸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有些狰狞。

    她没想到,做梦都没想到,前晚她才做了易水寒的女人,才真正的和易水寒突破了那层关系,可昨天,昨天他就宣布和她已经分手几个月了,甚至——

    他甚至带着顾安澜去世贸顶楼的旋转餐厅用餐,而且当众宣布要和顾安澜做一辈子的夫妻!

    她以为自己和他突破那层关系应该能改善两人的关系,而今,她跟易水寒的关系的确是改善了,只不过却是——

    上一次他跟她说分手,他还说从此以后依然算朋友,毕竟,他们是表兄妹关系,亲戚的成分也还在那里的摆着的。

    如今,她真的做了易水寒的女人,她和他的关系不仅没有比朋友关系更近一步,而且还远了无数步,现在已经是仇人关系了!

    董佳慧看着自己的侄女烦躁的道:“你就是沉不在气,肯定是昨天顾安澜那女人见水寒心情失落于是趁虚而入的去安慰他,而水寒心一软,就整个的倒向她了,所以才会在记者面前说那些话的。”

    “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凌雨薇哭泣着说:“我和他原本关系都还算过得去的,从此以后.......”

    “行了,别啰嗦了,”董佳慧烦躁的抢断自己侄女的话:“我等下去找他,我倒要问问他这什么意思,你这么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姑娘被他给侵占了,难不成不拿个说话出来?”

    “姨妈,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他,”凌雨薇即刻吓倒了,想到前晚的事情就心有余悸的说:“我跟他发生这种事情不能说是他侵占了我,他是被我们给设计了,如果......”

    “你糊涂啊,”董佳慧怒其不争的瞪着自己的侄女:“你大脑能不能转过弯来啊?男女间发生那种事情,自然是女人吃亏了,哪里还有男人吃亏的道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要让水寒给你一个公道,他不能就这样白白的侵占了你清白的身子!”

    “......”

    凌雨薇被董佳慧骂得不敢啃声了,对于易水寒,她是爱得不能自拔的,可是对于易水寒,她也一直都没有办法让他和自己的关系更近一层。

    现在,听从姨妈的安排,她和易水寒虽然发生了关系,可是,她却深深的惶恐不安起来,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一次把易水寒伤得很深,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别说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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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家大院,邵含烟手里拿着报纸叹息一声,然后看着自己的老公说:“好了,水寒的事情我不管了,他现在当众宣布他的婚姻我说了不算,从此以后,他的婚姻我也就一句话都不说了,他想跟谁就跟谁,他的事情你别再让我出面去说什么了。”

    易旭山略微有些烦躁的道:“你是他妈,你不说谁说?你别动不动就不管了?难不成真要让他被顾安澜那个女人再害一次?真要让五年前的历史重演?真要等到他都快死了你才想着要管他?”

    邵含烟听了老公这话不高兴了,忍不住就反驳着:“五年前的历史怎么了?如果不是五年前水寒不行了需要输血,我还不知道他是我儿子呢?”

    “那你的意思是,你宁可知道某种真相就可以完全不顾他的性命?”易旭山对邵含烟的话嗤之以鼻:“究竟是真相重要还是你儿子的性命重要?孰轻孰重你分不到吗?”

    “......”

    被自己的老公一通质问,邵含烟彻底的回答不出来了,五年前那一幕迅速的涌上她的大脑,而易水寒的病危通知书也再一次在她眼前晃荡。

    想到五年前,她就心有余悸,她宁可永远不知道他是自己‘死了’的儿子,也不愿意让他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上。

    易旭山见老婆不啃声了,于是又放缓声音道:“好了,水寒现在就是爱胡闹,说来说去也还是顾云博父女俩搞的鬼,他们俩肯定想着水寒在旭日集团还有股份,其实依然还是在想着靠旭日集团去挽救他的博耀呢,你以为那顾安澜真就那么好?她如果真是好女人,五年前就不会嫌弃你儿子穷抛弃他去跟别的男人当情/妇了?”

    “你怎么知道五年前水寒跟顾安澜分手是没有原因的呢?”邵含烟依然摇着头说:“我总觉得,五年前顾安澜选择跟水寒分手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当然有隐情了。”易旭山对妻子明显的不满:“你自己不是调查过了吗?迈克不说当时的安娜嫌弃水寒是个穷小子,对她的前途没有任何的帮助?而她选择了那条通往她前途的捷径,这不就是最主要的原因?而且人家也的确是通过那条捷径成功了不是吗?”

    “别说了,反正我不管了,”邵含烟被自己的老公说得头都大了,烦躁的丢开手里的报纸说:“总之一句话,我就当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我儿子这个事实,就当他还是董佳慧生的孩子,让董佳慧去管他,反正董佳慧也管了他二十几年呢,估计他更听董佳慧的话一些。”

    易旭山的一张老脸就羞得通红,低着头轻声的道:“含烟,不跟你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吗?我已经五年没找过她了,你现在翻这些老账做什么?”

    “我翻什么老账了?”邵含烟当即就不高兴起来,把刚刚扔掉的报纸丢到易旭山的跟前道:“你自己不会看啊,水寒说了,凌雨薇喝醉酒那晚是他和凌雨薇的姨妈送凌雨薇去的医院,而凌雨薇的姨妈除了董佳慧还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