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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内。
“小客人可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
小灵被旁边一位妩媚的女子贴了上来，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了！
小青更是整个人瑟瑟发抖在旁边看着笑眼盈盈的女孩子。
只有秋舒一个人看上去神色平平地在旁边。身边还围绕着两个女孩子，眼前还有一群女子在上面弹琴与唱歌。
婉转的声音如同民间最好听的笛子声，悠悠地，但是却很欢快。
围着秋舒的两个女子一脸温柔慈笑地看着眼前的秋舒，还经常忍不住就伸手戳一下秋舒的脸。
“小客人的脸可真好捏呢！倒是比我们更娇嫩！”
“哎呀，瞧你说的，这位客人本就比我们年轻，还是一个好看的小姑娘，皮肤这般好也不足为奇了。”
“说得也是呢……姑娘家从哪儿来？可知最近好吃的小饼摊子都有些甚？最近不怎么出门了，倒是很少出去外面吃饼子了。”
“姐姐，你这般说起，倒是连我也想吃了呢……”
秋舒眨了眨眼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平日当皇帝的时候，原主会刻意地压低自己的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沉一些，为的也是让她看上去不那么像一个女孩子。
时间久了，原主在声线的变化上更是越发地熟练了，在伪造出男人的声线上基本都是轻车熟路，毫无关系。
但实际上，原主本来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丝的沙哑感，听上去有种软糯的少年音。
听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
“小客人真可爱！”
“对啊！我们楼里啊，本来也没有见过女子顾客……实际上，咱们这些姐妹们，可想看到一个水灵灵的妹妹来我们这边聊天呢！”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开始聊天说话了起来。
本身觉得很拘谨的小灵和小青却很快地愣住了。
眼前的这些女子，每一个都能歌善舞，甚至在赋诗作词上还很厉害。
她们虽然是宫女，但也并不是什么都精通，她们在这些方面也只是小有涉足，这下子一看，却发现她们摆出任何一项来，怕都比不过眼前的那些女子们。
更何况，她们阅历丰富，健谈开朗，和秋舒就已经叽叽喳喳地说了很多平时客人们或是刁钻的抱怨或是令人发笑的事情。
原来……戏本子上，这些地方的女子……都是这般的吗？
秋舒扫了一眼她们两个人。
“有人曾经和我说过。”
秋舒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样的地方，女子本身就是最好的武器。她们有最强大的能力，收集最多的证据。”
周围的女子们微微抿着唇，笑了笑。
“也是——最好的探子，对整个朝堂的大臣最强大的探子。”
秋舒转过头来，微微歪了念头。
“那些重臣大臣，可也有来这边的？”
“当然。”
女子笑了笑。
“不管哪个高官贵禄，皆是我等石榴裙下臣。”
秋舒眸光闪了闪，“那我想问问你们——你们可知道，苏王苏熠连手下管理的大臣——”
“臣倒是没有想到，原来您对臣这般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