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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湘西赶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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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尸!

    我不敢想象这种神秘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有一点让我很好奇,他的孙女到底有什么能力,可以看穿我有这样的气息。

    “吉老爹,您的孙女……是做什么的。”

    吉老忽然神秘笑道:“年轻人太好奇对你不好,先说好了,我要是回答了你,今晚你就帮我赶尸。”

    “那个……可以,还有张九零的‘借尸还魂’问题,您一并回答了。”

    “这个问题,等回来再说,我先回答你的问题。”我两就像在谈判,其实这样也好,我吴名不喜欢欠谁的,交易如果掺杂的感情,那么在怎么做交易,都不会是公平的交易。

    吉老告诉我,他的孙女,其实是苗家的巫女,传承了苗女的一代的巫术。

    巫术,最为著名的就是蛊毒。

    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蛊术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他们认为除上述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着了蛊。

    甚至蛊毒是用一种极其神秘的虫子,可以控制人的神经,几乎能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是一种很神秘的巫术。

    而吉老的孙女,他掌握的不止巫术,还有某种通灵,或许她本身就是通灵,能看到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就像张九零,他能看穿身边的人之后发生的事情,或许就是因为他持有少见的特异功能,也因此才能进入“灵异事件调查小组”。

    其实苗家巫术也能问阴阳,但是这种问法,太耗损阳寿,一般都不会做,到了最后,只传承了蛊毒。

    所以有的人谈及了苗家,无不面色大变,立刻联想到五毒,苗家巫术。

    这一次我觉得很庆幸吉老的孙女没有看上我,否则日后一个不愿意就在我身上下蛊,那时候我不留下来也不行了,真是万幸。

    吉老给我准备了赶尸人的装备,一身黑色服饰,还有铜铃,一把桃木剑,这把桃木剑已经发黑,表面油量。

    由此可见,这东西经常用,而且颇有年份。

    桃木剑本来应该是出自与汉族,在传统的道家都可以看见,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竟然也流传道了苗族。

    这把桃木剑只有四十公分长,我问吉老,这把桃木剑是怎么用的。

    他用手点了点心窝,我就领会了。

    也就是说,湘西赶尸,尸体有的时候会诈尸,届时,这把桃木剑就会用的上,到底是什么情况才会诈尸?

    天色入黑,吉老带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来到一个老乡的家里,这里靠近城镇,已经出现许多现代建筑,他们门前挂起了白灯笼。

    我看见门的两边有贴纸的痕迹,估计是以前的春联撕去留下的痕迹。

    这也是我们中国的一个传统,如果家里有人去世,门边的春联就不要挂了,红白相冲,这可是传统常识。

    死的人叫做啊水,至于怎么死的,家中的人没有告诉我,尸体安放在大厅,当我看到尸体的时候,它整个人都发紫了,有点像电视演的中毒!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腥臭。

    家主请我们吃了饭,饭后跟吉老说了一些什么。

    吉老让他们出去,其实我也想回避,因为接下来吉老就要分解尸体!

    尸体分为五截,分别将四肢分解下来。

    吉老用的是苗家独有的弯刀,刀锋发白,特别锋利,来之前,我听到门前“沙沙”的声音,应该就是磨这把刀,刀柄发黑,应该跟随吉老很久。

    他在啊水的尸体手臂按了一下,摸准关节,然后用刀贴肉,一刀割下,这一刀下去,我就看到了森森白骨。

    有一成语,叫做“庖丁解牛”,庖丁解牛说的是一个叫做庖丁的人,对于牛的结构很了解,可以用很短的时间将牛给分解,甚至是闭着眼,只用手摸。

    而吉老爹现在的刀法,可以媲美庖丁,他的手法相当熟练,几乎没有重复下刀,抡了一圈,手臂基本可以取下来。

    以前我家隔壁是专业杀猪的,经常见过,以为自己会有点抵抗力,现在看到解剖尸体,我直接干呕起来,尤其是一刀下去,本身在尸体上的异味,险些每把我熏晕。

    而且这尸体还只是分割四肢,没有开膛破肚……

    我已经到极限了,要是给我一面镜子,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差到极点,还是避一避吧。

    “帮我把纱布递过来。”

    我刚要转身,听到吉老爹的声音,当场僵在原地。

    我扫了身旁一眼,果然有粗布在一边,他的手掌墨绿一片,散发一股怪味,不过要比尸臭好闻得多。

    “等……一下。”

    我伸头一边,再次深呼吸吸一口气,憋住以后,才在旁边把粗布给他递过去。

    吉老的神色严肃,丝毫没有因为尸体的恶心有任何变化,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对他心生敬畏。

    但是敬畏归敬畏,我还是忍不住吐了。

    用大话西游至尊宝的台词来说:“吐啊吐就习惯了。”

    果然是这样,再吐了三次以后,我稍微好转了,或许是因为吉老爹已经把尸体给包扎好。

    房间米面一股草药怪味,这会终于可以打开门了,家主他们进来,哭了好一会。

    说的一些的听不懂的苗语,吉老爹告诉我,这是跟家人跟阿水道别,希望他在路上一路顺风。

    而我和吉老就是要带阿水回到几公里外的老家。

    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可是德夯旅游区,家那边有人接应。

    这个出门的时间吉老也请人算过,接下来的时间,我一个人独自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因为晚上还要赶夜路,并且那些路不好走,许多路都是要新开的。

    大概十一点,吉老装好了尸体,吉老要背上篓子,因为年迈有些吃力,我帮他推了一把,在后边能看到一个人形,脸被用纱布遮挡,突然间风吹起来,我看到那一张发紫的黑脸,闭着眼睛,闭着嘴巴,他的嘴脸向上抽起来,似乎在对我微笑……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鸡皮疙瘩竖起!

    我穿上了衣服,戴起黑纱斗笠,遮住了脸面,小腿还捆了好几圈粗布,防止山蚂蟥和蛇虫咬,吉老也是这样,他教我几句苗家话,要牢记在心,每走九步就叫一次,铜铃也随着摇晃。

    当我开始走出第一个九步,摇起了铜铃,喊起苗语,突然发现我的对面多了一个人,他是啊水,他不是死了么!?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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