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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血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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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哪一位?俗世的伯爵太多,她的父亲也是一位伯爵。

    她想了想还是离开校长室,倘若对结果不满意到时候再说,她心中有再多不喜,也得按耐下来。

    说来也不怪校长,早在开学大典上他就说的清楚,不遵守学校规章制度,那么退学也活该。

    只是莉莉丝从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罢了,她并非以为校长只是说说而已,她不过是觉得就算要退学,以她的成绩万万不至于到达这个地步。

    她不想回寝室,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摩挲着相思扣,想到了一个去处。

    小小的方寸之地,古色古香,各类繁复而陈旧的东西琳琅满目,空气中散发着香木放久之后独特而浓郁的香气。

    “你又来了。”老太太如是说。

    她点头:“是的。”

    这是拿到相思扣后第一次走进这里,面对老太太的热情,她没有一丝不自然。

    她开门见山道:“我曾查阅资料,并未查到有关古国的任何消息。”

    “你怎么可能查的到,但凡可能威胁到帝国本身利益,他们又无力消灭,便热衷于变成一只鸵鸟。”

    莉莉丝哑然,鸵鸟在遇见危险时会将头埋在沙里,难不成他们以为不闻不问便能够躲过危机。

    她突然问道:“所有成为传闻的人皆是因为如此。”

    “有些是人根据自身需求创造出来的,有些的确是世上难得的英雄。这个世界总有太多规矩束缚,太多利益交缠。”

    莉莉丝闻言抬起头看着她的神色,形如枯树的面颊上仍是慈爱。莉莉丝头一次感到惶恐,因为她终于依靠着血统里的天赋从老太太脸上分辨出来她脸上的慈爱不过是一层掩饰。

    虽说那种“一笑眼睛都在笑”的话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真的有些笑意是未曾达到眼底的,她不寒而栗。

    老太太尚在关心她:“怎么了。”

    莉莉丝神色平淡的摇头:“没怎么,还好,我只是在想你是谁。”

    “我是谁?”老太太笑的样子很和蔼,她摸摸她的小脸道。“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莉莉丝有些鲁莽道:“我本来以为你是魔法师,但没有感受到魔力波动;我本以为你拥有血统。可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人;倘若说是普通人,不论是斯坦洛夫分校亦或是这后巷,我想恐怕没有普通人能进来。那么你到底是什么呢?”

    她看着她琥珀色的眼逼问道。

    光从这里来看便知道校长绝对是想太多,但凡是聪明的人在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下绝不会问出这种问题。聪明人通常比较惜命。所以智者的形象往往是白胡子老头,因为聪明的人容易活得长一些。

    老太太先避让开,她端来奶茶和曲奇,莉莉丝没有疑心的吃下。

    老太太道:“你就不怕我用魔法药水,你要知道,人一般到我这个年纪,再怎么不济都会有一两样保命的东西。”

    莉莉丝用丝帕擦去嘴角的碎屑,自矜的微笑道:“坦白的讲。我并不怕你,因为你对我造成不了伤害。何况我不觉得我对你造成了伤害。”

    老太太点头道:“上回你来我给你讲了一个故事,这回我还想再给你讲一个。”

    莉莉丝觉得新奇,故事一向与她无缘,拜占家族的孩子不需要故事这样富有欺骗性的东西,他们只需要接受血淋淋的现实就好。

    她道:“你那些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我不觉得说出来有用,但倘若是你想说,那么听听也好。”

    老太太夸赞了她一句:“真是个好孩子。”她又问道:“你知道吗?为了保证血统的纯净性,越是纯净的血统越是禁止与其他血统通婚,如果是普通人的话,那更是不允许的。”

    “为了保证血统纯净,延续自身强大,这样做非常有必要,倘若混血只能被称之为贱种。”莉莉丝没觉得这里有哪里不对。

    老太太宽容的笑着,这不是她的错,在特定的教育背景下培养出这样的孩子并不能怪罪到孩子本身,唯独可以怪罪的是造就孩子形成这样观念的当前时代背景。

    老太太道:“然而,我的故事就是从一个普通人跟血族亲王的相遇说起。”

    莉莉丝有些坐立不安,卑贱的血族,光是听到就已经快鸡皮疙瘩掉地,让人从心里感到一阵恶寒。

    老太太看在眼中并未停止讲话。

    大概在几十年前,有一个公主在成人礼的舞会上遇见了一个英俊的男人,男人拥有近乎魅惑的气质,公主才刚成年,怎么抵抗呢。

    公主对男人几乎是一见倾心,可惜男人太过神秘,天黑才出现,天亮之前就要离开。

    陷入热恋中的公主满心只想和男人长时间相守,于是她向男人说了自己的请求,平常总是笑着的男人笑不出来了,刚刚才来的男人又马上离去。

    一连许多天,男人都没有出现,公主以为自己被抛弃了,满心陷入绝望的她同意了父王的提议——通过一场庆典确认她未来的丈夫。

    她只觉得如果不是他的话,她的丈夫是谁都一样,哪怕是空气也没什么不同。

    在举行庆典的前一天夜里,男人再次出现,有些狼狈,可以称得上是遍体鳞伤。

    她看着他,发现自己狠不下心,就想招呼人来给他医治,却被他拦住,他说得对,公主房里出现一个人这算什么,她却觉得悲凉,难不成他就没想给她一场婚礼?

    他的血液是暗红,带着些许凝滞感。

    他笑着摸着她的手,两人坐在床上,终于推开天窗说亮话。

    他是血族的亲王,他想给她一场婚礼,却遭到了以长老团为首的囚禁,原因却是要维护血统纯净,他应当和门当户对的一位女亲王的孙女结婚。

    他好不容易逃出来。

    他问她愿不愿意放弃一切跟他走,她开始迟疑,她相信他的话,她却在怀疑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她是否还能坚持。

    她固然是养在象牙塔的公主,却也见过了平民的苦难,何况这放弃的不仅是自己的富贵生活放弃的还有王国。

    她最后还是做出了抉择,年轻时总觉得爱情最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