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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审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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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望了魏子修一眼,冷笑道:“魏御医,想不到你敢做不敢当,当初收买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说辞!我若不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蛊惑,又怎么会铸成大错?”说着,又转眸望向曦泽,道,“皇上,奴婢不敢欺君,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奴婢愿揭发同党,减轻自己的罪责,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还有同党吗?曦泽仔细望着香儿,不含一丝温度道:“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全部供出来了,朕就从轻发落!”

    “是!”香儿无比镇定的说道,“魏御医被处以宫刑,是由皇贵妃所引起的,所以他一直对皇贵妃怀恨在心,总想伺机报复,他故意接近神医,取得神医所开的药方之后,利用相克的药,导致娘养精神错乱,夜夜做噩梦,娘娘自然要请他来医治,他就故意给娘娘一个香囊,香囊里面装了锦纶香,这种香可以吸引毒蝎,他想借毒蝎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娘娘,替自己报仇!而且他还有同党,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谋算到娘娘!”

    魏子修闻言恨声反驳道:“皇上,这是她的诬陷,她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微臣绝对没有想要谋害娘娘,微臣对娘娘忠心耿耿,是绝不会谋害娘娘的,请皇上明察!”

    就在这时,前去搜查魏子修房间的内侍回来了,为首的是余晖,他向曦泽呈上了一包粉末,道:“皇上,这是奴才在魏御医房间搜到的!”

    曦泽将那包粉末递给祈夜,道:“祈夜,你看看,这是什么?”

    祈夜接过那包粉末,打开一看,不禁脸色大变,抬眸扫过魏子修,祈夜的视线转向曦泽,凝眉道:“这是引诱毒蝎的锦纶香!”

    曦泽闻言大怒,瞪着魏子修说道:“魏御医,东西已经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了,你还有何话可说!原来你一直在谋害皇贵妃,先是害她做噩梦,现在又害她被毒蝎咬,你是想将她置于死地!亏的娘娘一直厚待于你,将你当成心腹,对你推心置腹,赏赐了那么多的东西给你,处处维护你,你竟想谋害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魏子修被吼得冷汗涔涔,竭力保持镇定,说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没有谋害皇贵妃,这些东西一定是别人栽赃给臣的,微臣没有做过谋害皇贵妃之事!”

    曦泽怒道:“神医的药方只有你看过,不是你开出相克的药害皇贵妃做噩梦,那又是谁?现在东西已经在你房间里搜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快快从实招来,你的同党到底是谁?

    魏子修竭力保持镇定,道:“没有同党,微臣真的是冤枉的!”

    曦泽怒极反笑:“嘴硬是吧?难道朕还拿你没办法不成?”说着,又望向余晖,问道,“你们在魏御医的房间还搜到了什么?”

    余晖给曦泽呈上了一封信,道:“奴才还搜到了这封信,事关重大,还请皇上圣断!”

    曦泽伸手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脸色又是一变,信上写的是皇后与魏子修密谋云倾的种种布置。

    曦泽不敢置信,仔细分辨着信上的字迹,确实与王名暄的字迹一模一样,曦泽沉吟片刻,下令道:“去传皇后来见朕!”

    “是!”余晖领命,立刻退下。

    曦泽狠狠的转眸盯着魏子修,说道:“魏子修,这信上已经将你和皇后的阴谋说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难道还要喊冤吗?”

    魏子修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望向祈夜,祈夜沉着脸,眉头紧皱,不发一语。

    他又望向曦泽,言辞恳切的说道:“皇上,微臣真的冤枉,微臣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皇上明鉴啊,微臣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微臣谋害了皇贵妃,便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曦泽听不进这种话,冷笑道:“毒誓就不必发了,等皇后来了,一切便自见分晓了。”

    没过多大一会儿,王宁暄便来了,气氛沉闷,王宁暄提起心神来,下跪道::“臣妾参见皇上!”

    曦泽将那封信甩到王宁暄面前,冷冷问道:“皇后,这封信,你作何解释?”

    王宁暄捡起地上的那封信,只扫了一眼,便吓出一身冷汗,这封信上的字迹与她自己写的居然一模一样,她竭力保持镇定,知道曦泽现在正在气头上,言语不应过激,她柔和了神色,说道:“皇上息怒,这封信不是臣妾写的,虽然字迹跟臣妾写的差不多,但是臣妾的字迹很多人看过,是可以模仿的,臣妾绝没有勾结魏御医谋害皇贵妃,也不知道这上面说的锦纶香是什么东西!皇上,您不能仅凭一封信就认定臣妾与此事有关啊!”

    曦泽凝眉望着王宁暄,道:“皇后,此事关系重大,锦纶香可以吸引毒蝎,皇贵妃刚才被毒蝎咬伤,命悬一线,若不是神医即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情很恶劣,并不是朕任凭一封信就断定事情的前因后果,朕只问你,你是否因为朕宠爱皇贵妃,嫉妒皇贵妃,进而谋害她?”

    王宁暄无比镇定的摇了摇头,道:“臣妾没有!臣妾的为人,皇上最是清楚!臣妾岂是善妒之人,臣妾若是嫉妒皇贵妃,当初皇贵妃在上阳行宫,臣妾就不会从中说情,将皇贵妃接回宫中!”

    曦泽微微沉吟,似有叹息,又似有些愧疚,他忽然缓了缓神色,有些落寞的问道:“皇后,自从朕与皇贵妃在一起以来,对你也有些冷落,这段时间,朕去中宫的日子也不算多,你是否对朕再心存怨恨?

    恨吗?那是自己的丈夫,是与自己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的人,自己又怎么会恨?

    怨吗?也许曾经有过,也许时日过得真的太过寂寞,可是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也看透了,她不是贪妄的人,不会去贪图情感的享受,她的心很沉静,再说还有沈绿衣与她作伴,这宫中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未完待续。)